「当然，」张世明松了口气，「我会尽可能提供一切。但请记住，这是非官方的。如果被发现我泄露案件资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明白，」林逸凡保证，「我们会谨慎行事。」
张世明站起身，「谢谢。我必须回去了，有任何发现请立即联系我。」
送走张世明後，林逸凡转向团队：「各位，我们有工作了。」
「这次的报酬不错，」李刚评论道，「虽然有折扣，但仍然是近期最高的。」
「案件的风险也相应更高，」林逸凡提醒大家，「而且我有预感，这会是一个复杂的案子。」
「值得吗？」陈美玲问道。
林逸凡看着白板上的照片，「从商业角度看，绝对值得。从道义上看......我们可能会救更多人的命。」
「那就开始吧，」贾明德说。
林逸凡走向白板，开始系统X地整理资讯：Si者资料、Si亡时间、现场特徵、拼图碎片......
「我们需要分工，」林逸凡说，「李刚，你去现场看看，虽然已经被警方检查过，但也许他们遗漏了什麽。」
「明白，」李刚点头。
「陈美玲，你查看法医报告，看有没有特殊发现。特别注意切口特徵和任何可能的药物痕迹。」
「没问题，」陈美玲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晓彤，深入调查Si者背景。工作关系、社交圈、近期活动，任何可能的敌人或异常行为。」
「收到，」林晓彤已经打开了笔记型电脑。
「贾明德，根据现有资讯，分析凶手的心理因素。这种摆设方式和拼图碎片意味着什麽？」
「我会试试，」贾明德若有所思，「但资讯还太少。」
「我知道，」林逸凡说，「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线索。大家行动吧。」
......
下午三点，天机徵信社。
白板上的资讯已经增加了许多。林逸凡站在白板前，研究着新添加的照片和笔记。
李刚是第一个回来的：「现场确实被警方彻底检查过，但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工厂的一面墙上有新的喷漆痕迹，像是被清洗过。我用特殊光源照S，发现有快乐两个字的残留痕迹。」
「快乐？」林逸凡若有所思，「与微笑表情相呼应。」
陈美玲带回了更详细的法医发现：「Si者在Si前被注S了某种药物，初步分析是一种强效兴奋剂，会导致极度亢奋和......快感。」
「所以凶手想让受害者在Si前感到快乐？」林逸凡在白板上记下这一点。
林晓彤的发现更加复杂：「陈志豪最近在筹备一个名为情绪光谱的广告项目，为一家新药公司宣传抗抑郁药物。有趣的是，项目概念是通过不同的表情符号展示情绪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表情符号？」林逸凡立即抓住了这一点，「像是微笑？」
「正是，」林晓彤点头，「项目计划使用从悲伤到快乐的一系列表情符号，展示药物如何改变情绪。」
「这太巧合了，」林逸凡说，「凶手可能与这个项目有关。」
贾明德是最後汇报的：「根据现有资讯，我初步分析凶手是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者。摆设屍T部位的方式表明他有强烈的控制慾和表演慾。拼图碎片可能是某种签名或信息，暗示这只是一个系列的开始。」
「一个系列，」林逸凡重复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下一个受害者可能已经被选中了。」
就在这时，林逸凡的手机响了。是张世明。
「林逸凡，」张世明的声音紧张，「又发生了一起。这次在信义区一处建筑工地。」
林逸凡的心沉了下去：「同样的手法？」
「是的，但这次......」张世明顿了顿，「屍T被摆成了哭泣的表情。」
「我们立刻过去，」林逸凡说，然後转向团队，「各位，有第二个受害者了。」
......
信义区建筑工地，傍晚六点。
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但张世明安排林逸凡和团队以顾问身份进入。工地中央的空地上，一具被分解的屍T被摆成了一个巨大的「哭泣」表情符号，与第一起案件的「微笑」形成鲜明对b。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Si者是谁？」林逸凡问道，一边戴上手套检查现场。
「李明哲，四十二岁，摄影师，」张世明回答，「昨晚失踪，一小时前被工地工人发现。」
「同样的手法，」陈美玲蹲下检查屍T，「切口非常乾净，专业。Si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十二小时内。」
「有拼图碎片吗？」林逸凡问道。
「有，」张世明拿出一个证物袋，「同样握在Si者手中。」
林逸凡检查这块新的拼图碎片，颜sE是蓝sE和绿sE，同样无法辨认完整图案。
「两块碎片，两种情绪，」林逸凡思考着，「微笑和哭泣，快乐和悲伤。」
「情绪光谱的两端，」林晓彤说，「如果凶手真的受到那个广告项目的启发......」
「那麽可能还会有更多受害者，代表不同的情绪，」林逸凡完成了她的想法。
「墙上有字吗？」李刚问道，环顾四周。
张世明点头，「有，用喷漆写的悲伤，就在那边。」他指向不远处的一面水泥墙。
「快乐和悲伤，」贾明德若有所思，「凶手似乎在创造某种情绪展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为什麽？」林逸凡问道，「动机是什麽？」
「也许与那家药物公司有关？」林晓彤提出假设，「或者是对情绪光谱项目的某种扭曲回应？」
「我们需要查清楚这两名受害者之间的联系，」林逸凡决定，「以及他们与情绪光谱项目的关系。」
「还有一件事，」张世明补充，「法医在第二名受害者T内也发现了药物，但这次是镇静剂，会导致情绪低落。」
「所以凶手不仅在Si後将屍T摆成情绪符号，还在Si前通过药物让受害者T验相应的情绪，」林逸凡总结道，「这是一种......T验式艺术？」
「扭曲而病态的艺术，」贾明德说。
林逸凡走向一旁，示意张世明跟上。
「案件升级了，」林逸凡低声说，「这意味着我们的工作量和风险都增加了。」
张世明理解地点头，「你是想说......」
「按照合约，高风险案件有浮动收费条款，」林逸凡直接说，「现在我们面对的是连环杀手，而且可能还会有更多受害者。」
「我明白，」张世明叹了口气，「追加多少？」
「考虑到案件X质，」林逸凡说，「我建议在原有基础上增加百分之二十的风险费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世明思考片刻，「合理。我会安排的。」
「谢谢理解，」林逸凡说，「我向你保证，我们会全力以赴。」
两人回到团队身边，林逸凡继续分析案情。在心中，他已经构思着案件的脉络。两名受害者，两种情绪，两块拼图碎片。这只是开始，他确信还会有更多。凶手在创造某种作品，而他们必须在更多人Si亡前阻止他。
「我们需要找出下一个目标，」林逸凡坚定地说，「在凶手再次行动前。」
......
台北市某处，夜晚十一点。
一个戴着手术手套的人站在一面墙前，墙上贴满了照片。照片中是不同的人，每张照片旁边都标注着一个表情符号和一个名字。
「微笑」旁边的照片已经被划掉，上面写着「陈志豪」。「哭泣」旁边的照片也被划掉，上面写着「李明哲」。
手套的主人凝视着下一张照片，上面标注着「愤怒」和一个名字。他轻轻抚m0照片，低声说：「很快，我的艺术品就会更加完整。」
他转身走向工作台，台上摆放着JiNg密的手术工具和两块拼图碎片…与Si者手中发现的完全相同。他拿起第三块碎片，红sE和黑sE相间，放在前两块旁边。三块拼在一起，隐约能看出某种图案的轮廓，但仍然不完整。
「艺术需要耐心，」他自言自语，「而我的杰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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