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鸣人呢?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直一直都在努力遵守彼此约定的人,陪着自己一起长大,一起为第三个人哭泣和悲伤的人…
在想什么呢?
不…不是喜欢。不是超越友谊的依赖和信任。不是因为一个失去了查克拉没有资格做忍者的人,像一个溺水的动物一样本能的寻找维持生命的慰藉。
并不是这样。
只是一个卑劣的女人利用了自己原本最亲密的伙伴…
啊啊。真是……无可救药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从那时开始,鸣人眼里开始燃着一团鬼火。
【1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智波佐助把宇智波樱摁在床上,剥得干干净净,没有前戏,直接侵犯了她的身体。
做到她快要痛苦的高潮时,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指节收拢,血管暴起。
她翻起眼白,双颊浮出红晕,眉眼纠结成麻,却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
她的嘴角甚至扭曲出了一个狰狞而诡异的微笑。
“…恬不知耻的婊子…”他粗喘着说道。
“嗨以…佐助君…因为我本来就被你讨厌嘛…”被掐住脖子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能这样吐露完整清晰的话语。
她的眼角有泪水划过。
是那样吗…?她有资格哭吗?明明做了那种龌龊的事情。
但他很快就从模糊的视线明白,是自己的泪水落进了她的眸子里。
为什么要掐住她的脖子?
为什么自己一口咬定她做了龌龊的事情?
为什么……自己会哭?
这些事,梦醒后的宇智波佐助统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里的情绪如此生动炽热,如同压在心中的千钧墨。
可现在的他怎么可能对她做这些差劲而可怕的事情呢?
所以这是个荒诞不经、莫名其妙的噩梦。
这确实是个噩梦。
因为梦中最后一幕,她面色发绀,瞳孔涣散,下身泻出的液体溅在他身上,不再具备任何生气。
就像被复仇蒙心时想做的那样,他确确实实的杀了她。在那个可怕的梦里。
这样的梦,当然会把宇智波佐助吓得不轻。
春野樱就躺在面前的病床上,被一堆检测仪和针管包围着,无法进食所以插着流食管子从鼻腔通到胃里。
春野樱医疗班不信任他,所以他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时跟井野打个招呼溜进来陪床。
宇智波佐助讶异于自己竟然坐在椅子上就能睡着-这种事平时是不会也不能发生的。
常年在野外的生活让他神经高度紧绷,哪怕刻意休息,一丁点动静就会醒来。
…难道是因为她会让自己安心的缘故?哪怕她是躺在床上的病号?
佐助因为这想法打了个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她阖起的眼睑,再次描摹出那双眼中生命之火黯淡的瞬间。他攥紧了拳头。
不。现在这个女人只会让自己觉得心很乱。
…是因为太累了。
连续长时间的使用月读…消耗了大量的查克拉,当然会累了。所以就这样睡着了。
一个女人刺耳的嘲笑声依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身体又开始无法抑制的发抖。
他盯着自己双手,上面没有任何血迹。
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思绪被很轻的敲门声打断。
是山中井野。
“确实是一种很罕见的可以抑制查克拉流动的毒---你的猜测没错。”井野穿梭在配药间的瓶瓶罐罐和实验器材中间,一边盯着实验报告一边说。
宇智波佐助微微点头。
“我说…佐助君你还是老样子啊。”井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说得话比谁都少,做得事倒是利落。情报是怎么弄来的?看你…似乎费了很大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废话了。配解药吧。”他粗暴的截断了她的话。
井野一瞬间被噎得一愣,手里捏着的报告瞬间生出深深的折痕。
明明自己在关心他,他却是一副嘴欠完全不领情的样子-要不是配上这张与宇智波家祖传的颜值,真的让人想揍人。
她盯着他被刘海盖住的半张脸。还有他那身衣服。斗篷上依然能看到大片的干涸血迹-那是之前裹着春野樱时留下的。现在似乎是因为匆忙赶路的缘故而被灌木丛刮得更加千疮百孔。他看起来不耐烦,但是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额头上的细汗-仿佛即便站着就已经是在硬撑了。
看来是真的很在乎病床上的人吧。
如此一想,就勉强原谅这家伙的言语冲撞好了。不过,关于樱坠树的全过程,井野依然十分在意。
“我自然手不会停着的。但是药也需要熬制的时间---不如趁这会儿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虽然我觉得就算你讨厌樱,也不会故意把她害成这样。”井野一边拾掇着药材,一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甩出带着杀气的问句。
“讨厌…?”佐助重复了这个词。
“什么承诺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让女方怀孕,不像是喜欢的表现吧。”井野半张脸藏在刘海的阴影后,嘴唇不紧不慢的张合。
宇智波佐助鼻翼微张,闭起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他说:
“我跟她之间的事情,跟你无关。”
井野停下手中的活,转头盯着他,目光极具穿透力,仿佛一眼看穿了他极力压抑的喷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呀嗨呀…宽额头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再继续这样对她的话,真的会把你扔进牢里哦。”
井野这话并不完全是玩笑。省略了主语,并不仅仅是“我”,甚至可以模糊的包括“木叶”。
宇智波佐助这样身份复杂、过往不甚明朗的人,拥有高度的人身自由本来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跟春野樱的交往,看起来好像顺理成章,井野却从鹿丸那早有耳闻,这正遂了木叶某些高层的意。五代目退休后影响力大不如以前,虽然纲手和卡卡西都并不赞成利用春野樱的感情牵制佐助,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这确实等于在漩涡鸣人的基础上又加了一道保险。春野家则是根本不赞同这件事的。春野樱半昏迷的状态下还抓着自己的手拜托不要让风声传到春野芽吹耳朵里,井野知道其实追着佐助出村这件事,都几乎是跟家里闹的半僵后芽吹才勉强同意的。
于山中井野而言,宇智波佐助是一个久远的符号。儿时的大众情人,有着一张不错的脸,显赫的家族,优异的成绩,根本找不出不喜欢的理由。但是也就止步于此了。不是同班的同届熟人,梦中王子,也就是这样了。
但是井野非常清楚,对于樱而言,佐助几乎是她这小半辈子的伤痛主要来源。井野甚至不想去想象这样的痛苦,因为对她而言,挚友的痛苦在被同理心放大后会变成双倍的痛苦。樱并不经常提起这些情感,这反而进一步说明它们沉重久远,柔软脆弱到不可以被触碰。
就是这样的情感,怎么能被始作俑者捏在手心粉碎成鲜血淋漓的模样。
山中井野对宇智波佐助的愤怒是原始而纯粹的,不夹带什么木叶的意识形态或道德高地,是她作为春野樱的灵魂双生子而发出的无声咆哮。
宇智波佐助弯起嘴角,这是个细小的动作。
紧接着他开始放声狂笑。
他笑得绝望又不屑,眼里满是狂戾;然后他眼里渗出了血-----
两只眼都是。
他伸出仅剩的一只手捂住一只眼睛,身子一歪倚在桌旁,浑身轻微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批判我是怎样的人渣就随意吧-废话这么久,药熬好了吗?”
怎样的敌意都没有什么所谓。
不如说宇智波佐助自己心里很清楚,被樱的密友这般斥责反而会让他的愧疚感有了一个出口。
自己不需要被关心,也不需要被治疗。
不能解决问题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可笑的。
“…少了一种原料。”井野皱着眉头苦恼的翻找着药材箱,“可恶,偏偏这种时候…”
“少了什么,我去找。”佐助刷的一下起身。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了。长夜在情急中竟是这样的转瞬即逝。
“…佐助。其实我觉得…比起那种事情,说不定守在樱身边,做她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人,更重要。”
佐助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随着这句话稍微顿了一下。随即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
“就算守在她身边…对这种糟糕的情况根本无济于事吧。”他的头压得很低。
像个傻子一样守在病床边看着情况恶化,这种事从来不会出现在宇智波佐助的字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能解决问题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可笑的。
陪伴春野樱这件事,旋涡鸣人做了这么多年。
宇智波佐助不介意再多拜托他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
鸣人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樱是家人。麻烦的事情交给自己就行了。
双手怎么弄脏都无所谓,背负再大的黑暗也希望继续保护挚爱的人的心情,佐助好像突然有点明白了。
这种心情,不希望向任何人诉说,甚至不需要被理解。
春野芽吹是这样跟他提议的:
“我就直说了吧。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家樱在一起了。她年纪小不懂事,照顾不好自己不说,我们小户人家也不配高攀你们宇智波一族。”医院的天台上,芽吹打了一根烟,望着木叶村延伸向远方的建筑物,眼神捉摸不透。
宇智波佐助不说话,恪守着小辈应有的谨言慎行,站在春野夫人身后,以沉默抵抗。
“等她状况好一些了,你就主动跟她提分手吧。”芽吹把燃了一半都不到的烟摁灭在围栏上。
“还请伯母尊重一下樱她本人的意愿吧。”佐助这样回复道,“分不分手,是她跟我的事情,与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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