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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鸣人就这样拎着水果和罐头呆立在虚掩的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佐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双手熟练得若无其事,仔细摩挲着每一处伤痕,尤其是锁骨那处被洞穿的伤口。一只手手背向下滑过她胸前的沟壑,屈起的指节漫不经心的游走在她的小腹上,最终伸到了双腿中间隐秘的地带。手指屈起,用某个特定的角度没入其中,如一条蛇隐入茂密的灌木丛,自然而然。

鸣人感觉喉咙发干,两眼直得发疼,整个人像着了魔一样,无法动弹。

随即那手指从中抽了出来,带着血,顺着指节往下缓慢的滴落。病房里的男人随即把手伸到唇边以舌舔舐,像极了蛇在吐信。他舔得极干净,待拿开手时仿佛那血迹不曾存在。

鸣人终于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嫉恨得要发狂却一瞬间想要用更加专制的方式占有樱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步一步把挪开自己的,还没制造半点动静。他把自己锁在地下一层最少有人往来的洗手间里,关上门,丢掉手里的购物袋,拉开裤链,纾解难以压抑欲望。

她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和沟壑,每一次光与影的完美交错,每一种细腻的触感----而这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的拥有和支配-----------

哈,哈…

剧烈的喘息,紧皱的眉眼,超负荷的牙床,几乎不需要手上过多动作就攀援而上的灭顶醍醐。

漩涡鸣人想,大概自己是精神失常了。

刚泻火的部位很快又撑了起来,他着魔一样想着病床上安然如睡美人一样的女人。

他的身体操控着他起身上楼,不顾一脚下去踩裂了购物袋中的水果。走到病房前已经觉察不到佐助的查克拉,被角也被掖得整整齐齐。他颤抖的手拉开她胸前的被子,病号服也穿戴好了。

他在脑海中描绘着这具身体在佐助手下任其摆布的姿态。病人依然阖着双眼,深夜的病房里没有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安然的睡颜上,仿佛这个人不会醒来。

他的心跳剧烈的捶着胸腔,耳中只剩下血液随着脉搏律动的动静。

*杀了佐助。在他身上开上百个口子。*

他再次拉下裤链,硌得生疼的欲望终于得以昂首。

*佐助的血流淌到浴缸中,冒着温热的气泡,然后自己抱着樱沐浴在其中。*

他握住难以自持的部分,盯着她领口下藏起的风景。

*要舔掉她身上每一处角落,直到再也闻不到佐助的血腥味,而她干净的如同初生的新生儿。*

他粗重的呼吸随着汹涌的热流一起感染着空气。

啊。漩涡鸣人,你是真的疯了。

他在内心对自己狂笑不止,耸动的后颈和颤抖的全身都预示着某种癫狂。

【9】

终于差不多成长为一个男人后的宇智波佐助,时常会冷不丁的想起自己做错想错的很多事。但他最讨厌回忆起的一件无疑是在终于觉得自己选择了正确的道路后,竟然因为对春野樱不够在意而间接谋杀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野樱怎么会死掉呢。

她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呢。

她这种难缠又磨人、命糙肉厚的拖油瓶,虽然跟在自己身后制造了一吨的麻烦,虽然连烤个兔子都能哭唧唧半天说兔子很可爱啊然后接过自己烤的一条滋滋冒油撒了盐和黑胡椒的腿后吃得两眼冒光,虽然清理一个洞穴时能因为挖出一只蝎子而尖叫着一拳挥过去然后塌方整个洞穴还害得自己得把她挖出来,虽然诸多令人火大的毛手毛脚和感情过剩,但是生命力旺盛就如她厚到足以支撑她一路追出村的厚脸皮一样,令人咋舌不是吗。

自己曾经嫌她碍事想杀掉,结果不是因为鸣人就是因为卡卡西来救她,又或者她自己顽强的撑过去,简直就仿佛冥冥中有种力量守护着她,绝不会让她死掉不是吗。

她...是足以让自己觉得会碍事的女性忍者。战斗意义上的碍事,以及虽然难以承认但是确实存在的感情意义上的碍事。

所以她从树上坠下去的时候,他甚至一瞬间以为这是她的恶作剧-就仿佛下一秒,她就会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某个枝头,向自己露出调皮狡黠的笑容。

但她只是单纯的坠落,然后重重的摔在了河里凸起的石头上。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难以置信,让他的手与她的身体失之交臂。冲进河里时翻过她的身体,他发现她眼里那种璀璨的生命之火黯淡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以往即便是自己伤透她的心,她的眼里依然会闪着痛苦却拒绝放弃的光芒。但是这次不同。她...如字面意义上那样,是垂死之人。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所掌握的所有忍术都意味着破坏、剥夺、痛苦,却没有一样可以愈合伤口。就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燃烧殆尽那样,想要毁灭一切阻挡在自己面前的障碍一样。理所应当的,总有人能修好他。有时候是其他人,有时候是香磷,有时候是她。

春野樱受伤了怎么办呢?她...能不能治好她自己呢?

他望向她的眼睛,看到的却是放弃了生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切让他感到不确定,不确定性随即带来了恐慌。

这种恐慌在他被井野告知樱是流产后演变成了本能上的对现实的否定和拒绝。

就像他看到全族被哥哥杀掉后那种魔幻现实的感觉,脑袋被巨大的空白撑满,脚踩在棉花上,满地猩红粘稠的血液变成了番茄汁,这一切都是个离奇的噩梦。出于某种无法描述的动机,他伸出手向母亲身下那摊番茄汁里捞了一把,然后把手指送进了嘴里。舌尖上的触感和味道告诉他这不是番茄汁,爸爸妈妈也并不是单纯的躺在地上装死逗自己玩,这一切都是如铁一般的血腥事实。

春野樱不仅是从高处坠落摔得骨折这么简单。她是因为某种原因突发流产而疼痛的失去了平衡,并且还中了敌人的箭最终摔落。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

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

他要亲自确认。他要她亲口告诉他。

她就在那里,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他的衣服上还染着她的血。

他拆开她的病号服,再次印证她身上的伤口和井野的推断是否一致。

他盯着这具身体。精致,娇小,匀称,是训练有素的忍者的身体。

于他而言是第一具毫无遮掩的女性的身体。

在阴暗潮湿的森林中,他在未经她允许的情况下拆开她的衣服时,原本是为了恐吓她-像一路狂奔甩掉她这种简单的戏码和各种挑剔她做得事,已经都被她一一拆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是他能想到的最后的筹码。

假装成为禽兽不如的男人的话,既不会对她造成什么物理伤害,也会让她难以启齿、从此拒绝木叶高层派来的的监视自己的任务,她也应该就会就此对自己彻底感到失望然后离开吧。

然而在黯淡的篝火中映照着的她的胴体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在假装。

这具身体不设防备的诱惑着懵懂的他,同时那无垢的姿态也拒绝着罪恶的他。

虚构的罪恶具象为真实的肮脏,原本要设计的人落入自己的圈套。

这双手无法停下,只有把她一起拉进自己所在的淫欲之渊就好了吧。

她睁眼醒来,拒绝了他,却又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原谅了他。

她包容着自己的一切。

为什么。春野樱。

病房里的宇智波佐助抚摸着她的身体,期望她睁开眼,然后质问自己在做什么。

然后拒绝和反抗他的举动。

拜托了。恨我吧。诅咒我吧。揍我吧,就像鸣人做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你醒来。

你以为我会这样简单就放过你吗。

但她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沉默的拒绝着他的一切。就连审判都不屑一顾。

最终他的手指捅进她带血的甬道,尝到了一个死去的生命的味道,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一直以来他都拒绝承认的事情。

樱是自己的家人。

不需要任何仪式的证明,她的一切牵动着他的心。

他终于又有了会失去,会令他心碎的东西,而他是在失去后才发现了这件事。

这种夹杂着浓烈痛苦的幸福感,让他长久以来努力构筑的心墙轰然崩出一个口子,如同潘多拉魔盒爆炸。

他握着她的手感受她停滞的查克拉。

他从怀中取出曾经刺进她身体里的箭,盯了很久,然后闭上眼。

再睁眼时是猩红的颜色,他在她平整的额头上贴了贴嘴唇,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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