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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你-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2 / 2)

容卿笑着拍了他一下,你那点心思全用在了吃上。

卿卿。殊月忽然叫她,红着狐狸耳垂着眼,轻轻说:你想吃吗?

容卿看着他,漂亮的小狐狸羞答答的站着,狐狸尾巴在地上轻轻摆动说:我想报答你。

真可爱。

容卿其实一直都想摸摸他蓬松洁白的狐狸尾巴,可是

一双幽碧的眼出现在门外,谢和站在门口瞧着她,又瞧殊月,挑挑眉开口道:要不要以身相许?

殊月吓了一跳,狐狸尾巴都立了起来,慌忙扭头后退,差点撞在容卿身上,瞪着谢和嘟囔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那是他不想吗?

那是他打不过谢和。

谢和跨步进来,黄二立刻就扑过去说:卿卿说她不走,她要等着我当威武大将军,还要和魔尊大人生小狗呢。

黄二!容卿臊的脸红心跳,马上起身打了一下他的大脑袋:你再胡说!她哪有说最后那一句。

黄二挨了一下,脖子一缩,却嘿嘿傻笑,卿卿虽然没说,但他就是知道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谢和看着容卿绯红的脸,伸手摸了一下黄二的脑袋,故意说:成天就知道生小狗。生孩子那么痛苦,不好。

做那些事情也不是为了生小狗,傻黄二懂什么。

容卿总觉得他眼神里藏着话,看的她更脸红了,瞪他一眼,都是他把黄二教坏的。

黄二,你和殊月先下去吧。谢和瞧着容卿说:我有些事要跟容卿说。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们面说?殊月不满意的撇撇嘴,还要再说什么,就被黄二一胳膊肘子夹了住。

当然是生小狗的事。黄二又朝谢和挤眉弄眼,夹着殊月将他拖了出来,啪啪将门关了上。

房间里光线一暗,容卿站在桌子旁心口突突跳,他他是不是诅咒又快发作了?想要做那些事了?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这些天他是怎么熬过去的?

他想她吗?

容卿偷偷瞧他,对上他的眼又下意识的挪开,看着他的脚步挪到她脚尖前,他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她的腕子,拉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这些信函,你替我念念。他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沓的信函,放在了她手上。

容卿一愣,脸登时又烧起来,原来他是要让她念信啊

她哦了一声,垂着眼翻开了上面的一封信函,听见他落坐在身侧笑着说:怎么母后看起来有些失望?

没有,她哪有失望。

容卿刚想还嘴,他突然抱起她的腰,将她抱坐在了他的膝上,软绵绵的人肉坐垫,容卿坐进他怀里的瞬间心就慌乱地跳起来。

在失望什么?他箍住她的腰,凑近了看她的脸,声音又低又轻:卿卿,这些天你好不好?

容卿也不知为何,心发烫,眼眶却热起来。

明明她没有想哭,可他这样问她这些天好不好,她竟是生出孩子气的委屈来。

她好吗?

好的,杀了殊苍云,和三哥说了一直想说的话,一切那么的顺利。

可是又不好。

她靠进谢和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子,将热热的脸埋在他的银发中说:谢和,我很想你。

谢和坐在那里,突然觉得灯烛在他心上荜拨爆了一声,他那些担忧、不快乐,全部消融在她这句话里。

什么都足够了。

我也很想你。他抱紧卿卿,闭着眼轻轻用脸颊蹭动她的额头,卿卿,你若想十二州我就带黄二陪你回去,你若想留下我就陪你留下,你若想成仙,我便成魔让你杀了证道

容卿抬起眼,蹙眉看着他,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如果要杀他或是杀黄二证道才能成仙,那这条成仙之道就并非她要走的道。

谢和她想和他说。

谢和却托起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唇舌全堵在一起。

他就那么闭着眼亲吻她,将她的背抵在桌沿上,又怕她痛的将手掌垫在她腰下。

容卿被吻的晕眩,手指无措的抓在他的银发上,他的唇往下挪亲在了她颤动的脖颈上,她又痒又麻,听见他喃喃说:卿卿,你想不想做魔主?

容卿惊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抓着他的银发,伸手托起了他的脸:你、你在想什么?

谢和睁开眼,一双眼微微发红,并非诅咒发作,是他动情的发红,幽碧的眼里湿漉漉的像是要哭没哭,他的爱意那么汹涌地呈现在双眼里。

他亲吻她的手指,哑声对她说:你做了魔主就没有人能折辱你了。

他的爱既然会折辱她,那就尽他所能的给她权利、荣光、能力、一切一切。

我只想做你的玉鼎。他在她的手掌下说。

容卿呆呆看着他,他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卑微的乞求做她的玉鼎。

可他明明已经是无人能敌的尊主大人。

结婴

谢和。容卿想对他说话, 可是他眼眶通红,抱住她又吻上来。

这一次, 容卿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谢和湿漉漉的泪水掉在她脸上,滑了下去,坠在白衣上是红色的。

他的诅咒还没有解。

容卿原以为杀了殊苍云,拂雪衣得以解脱之后,她下的诅咒就会一同消失了

谢和痛苦的嘴唇在发抖,不自觉的用力咬了一下,又忙松开,极力克制的低下头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垫在她背上的手掌抓住了桌沿。

是不是他没有亲手杀了殊苍云?杀尽他的儿子?以及奸||淫|王妻?

可是这诅咒当初拂雪衣在那么愤怒仇恨的情况下立的, 她那时就是要谢和死, 弑父与殊苍云同归于尽。

这诅咒除了死路一条,真的没有破解办法吗?

她该在拂雪衣走时问清楚。

容卿托起他的脸来,又吻上了他的唇,运转体内的灵脉流转在他身体里, 试图用灵脉镇压他的剜心之痛,传音对他说与我双修吧,谢和。

谢和突然抱起她, 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信函咚咚掉在地上。

那一股股沁凉的灵脉仿佛包裹着他被千刀万剐的心, 他俯身无法控制力道地亲吻她。

不知道是蹭破了谁的嘴唇, 一丝丝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快要疯掉了, 他不想伤害容卿, 让她痛, 可是

容卿抱住了他的脖子, 穿着罗袜的脚踩在他手背上,低低地喃喃:谢和我不怕了。早就不怕了。(审核员只是亲,没有脖子以下)

或许,与她双修之后他就会破解诅咒?

谢和心咚咚跳得猛烈又发麻,他热的脑袋空空,本能的去亲她,融化她。

她像蜜糖,越来越热,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味,叫他:哥哥。

像一剂猛药,他的心全乱了。

有人在外敲门。

他不想理会,挥手设下结界,低低叫她:卿卿、卿卿却始终没有进行下一步。

他闭上眼亲吻她,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了卿卿,他怎么能不明白,卿卿是为了替他解开诅咒。

可奸|淫|王妻这一道诅咒,他不能做,不能对卿卿做,做了便是真的在折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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