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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你-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2 / 2)

什么也看不见。

偷人

漆黑的金阁殿之中, 没有一丝的光和声音,殿外的侍从、婢女全部昏睡倒在地上。

一股股冰冷的灵气浮动在金阁殿之中, 灵压将附近靠近的灵鸟全部震碎。

整个金阁殿一片死寂。

谢和盘膝坐在床幔之内,浑身发抖地努力调息着,试图将诅咒的痛楚压下去,可一滴滴血泪还是坠在手背上。

他甚至无法凝力尽快将体内殊飞羽的元丹尽快吞噬,那元丹就像一根刺,压不下去,又剔不出来。

剜心之痛,愈演愈烈,折磨的他快要疯了。

寂静的金阁殿之中仿佛回荡着那一句句的诅咒弑父杀兄奸||淫||王妻你是畜生的儿子

这里到处都是殊飞羽的气息。

谢和那么清楚地记得,幼年时他被抓回来那次, 就在这座殿阁的庭院里, 殊飞羽将他掉在那株凤凰树下,问他是哪里来的野狗。

那么清楚的记得,他那时被带到殊苍云的面前,所有人都让他跪下拜见他的父王, 他站在那里一字字说:他没有爹也没有娘,他只有黄爹爹和黄二,他要回去, 要回家去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的家在破烂的茅屋里。

可他被压跪在地上, 无法动弹, 他多么愤怒也无用。

脑子里那些画面, 一幕幕浮现他在这里见到了他的母亲, 她拿糕饼给他, 对他张开手说:让娘抱抱你

她狼狈又美丽, 像一朵即将凋零的雪莲花。

他做梦也想见见他的母亲,他就那么走过去,走进那个怀抱里,迎来的却是扎进脊背的刀子。

那么痛

好痛。

谢和抬手抓住了心口的衣襟,猛然睁开眼,赤红的双眼一滴滴流着血,他身上的灵力变成一阵阵红雾。

去杀了殊苍云,杀了这里的所有人,结束这一切,一切。

他震开床幔,没等迈步出去便见一道身影从墙头飞下,一路奔进寝殿,朝着他而来。

黄二?

那人穿着土黄色的粗布衣,乱蓬蓬的狗头,可不正是黄二。

他做什么?

谢和盯见他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用黑色的披风紧紧裹着。

那是什么?

魔尊大人。黄二瞧见他,立刻裂开了嘴笑,抱着那样东西三两步冲到他跟前,小心翼翼放在了他身侧的床上,神神秘秘说:我把解药给你偷来啦。

解药?

谢和看见黑色披风下一只手轻轻拽开了披风,一张明月似得脸露了出来,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望着他。

容卿他的解药。

他心头突突跳动,盯着那张脸、那双眼,额头的青筋也在跳动,你怎么把她偷来了?

殊苍云呢?黄二这个傻子知不知道若是殊苍云发现,会害死她?

你放心,殊苍云没有在寝殿。容卿忙小声和他说:他在西殿里养伤,我让红叶装成我躺在床上,黄二一路很小心。

黄二忙不迭点头:我偷东西从来没被逮到过,魔尊大人发病,需要卿卿。又说:一会儿我就偷偷送卿卿回去,不会被发现。

傻子,两个傻子。

谢和紧紧抓着心口,盯着容卿。

容卿从披风下出来,黑色的发散披在肩上,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单薄寝衣,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别抓,流血了。

他的手指被她抓的一热,那只手上染满了鲜红的血。

她的手真热,握着他的那一瞬间,他想起许多不该想的,身体里像有热流在窜涌。

她掏出手帕,抬手轻轻的替他擦脸上的血泪,那么温柔。

是他这一生,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谢和无法克制的将脸挨近了她的怀抱里,闭着眼在那些痛苦的过去回忆里,哑声说:抱一下我。

抱一下他。

容卿的双臂搂住了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手掌轻轻的抚摸他的背。

他像是等到了一个永远等不到的拥抱。

黄二蹑手蹑脚出去,将殿门关上,坐在了殿门口望着天上的月亮,轻轻摇动尾巴,月亮里的神仙长得是什么样?

他托住毛茸茸的嘴巴仔细想了想,大概就是像卿卿一样,白白净净,漂漂亮亮,温温柔柔,还很厉害聪明。

卿卿就是魔尊大人的神仙,也是黄二的。

他这样想着,开心起来,他又找到魔尊大人和卿卿了,这次他一定看好了,谁也不能丢。

他抖了抖尖尖的立耳,听见内殿里卿卿很害羞的声音:你要不要我帮你?就像那天

嘿嘿,嘿嘿,生小狗。

寂静的殿内,床幔静静坠着,床幔内谢和紧紧抱着容卿,脸埋在她怀里,闭着眼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和柔软压着他的痛楚。

不要卿卿。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脊背上:你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必再做。

她为他做得已经太多了,他如今只想让她抱着他。

谢和嗅着她的气味,汗津津的额头贴着她,她抚摸着他的背、他银灰色的发,每一下都令他颤抖着,快乐着,那感觉大过剜心之痛。

卿卿,卿卿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他在她怀里很低很哑的问,她越靠近他,对他好,他就越不安。

他甚至希望对她有利用的价值,为她做些什么。

容卿的脸颊发红,当然是做她的玉鼎啊。

可是她如今来了月|事,无法双|修。

只能说:你能给我点灵气,帮我修行吗?

谢和在她怀里顿了一下,听见她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开了灵窍,如今才刚刚筑基,却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突破不了筑基期。

她也按照青铜剑女子的方式,吸纳灵气调息,可是这里的灵气太少了,除非贴近殊苍云时她才能感受到充盈的灵气,其他时候吸纳的灵气填入灵海,只有那么一点。

谢和如今的灵气比殊苍云还要充盈

怀里的人动了动,谢和揽着她的腰仰起头,脸颊对上了她的脸颊,双眼依旧赤红,脸上满是汗水的问她:你要和我双|修吗?

容卿愣了一下,他不是不要和她双|修,做玉鼎吗?

他的手掌贴在了她的肚子上,嘴唇离得很近问她:还在月|事?(审核员,没有脖子以下,没有后续)

呼吸全涌动在她鼻翼间,她的脸又热又红,轻轻恩了一声,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人族的月|事?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更近的贴上她的唇,抵着蹭动,喃喃说:就当我是你的玉鼎,吸纳我的灵气吧。

他的灵气从唇齿间流入,冰冰凉凉,那么充沛。

他在邀请她,在引诱她。

容卿抱住他的脸,将唇结结实实吻上,吸吮着他的灵气。

他更紧地抱住她,去找她的舌

殿门突然被推了开。

殊苍云跨入了寝殿之中,快步走到床榻边,伸手掀开了床幔和大红的锦被,那里面躺着的是被打昏了的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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