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惊讶的看着他,这都知道了,你做的?
我把洗手间的风控系统调整了一下,没人会在意那种地方的。
林舒无奈的叹气,他现在根本经不住任何折腾,你放过他吧。
我放过他,谁放过我?林舒,他连你都不放走,他谁都不会放过的!
林舒怕他过于激动引来沈家的人,连忙安抚道,好好好,你别说话了,你来到底要干什么?
干你。时渐说着抱起林舒扔在床上,时渐的动作并不温柔,好在新床足够柔软。林舒感受到了时渐极力压抑的怒火,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如此愤怒,时渐,你
这是你们的新房吧,真好看啊,很适合你。时渐压到林舒身上,双手按住林舒的肩膀,林舒不再乱动,紧张的看着他,不,不只是吃醋,时渐一定有什么瞒着他!对了,时渐刚刚说沈清乾没放过他,难道是沈清乾独自在禹城时做了什么?他想起在平城和时渐形影不离的日子,会不会是那段时间时渐发现了什么,为了自保才步步不离人?林舒悲伤的推测着,越想越凌乱,还有隐约的委屈。
时渐看到了林舒的表情,亲了亲他的眼睛,你不要乱想,除了吃醋确实也有别的原因,但是我绝对没有利用你。只是被我歪打正着发现了一些事情,等你考完我会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你。
考完?很严重的事情吗?
不严重,但是我怕你会多想,你刚刚是不是想什么了?不要害怕也不要乱想,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抛弃你利用你。时渐说着把人抱在怀里,林舒小声哭了起来。
他确实在一瞬间想了很多,连买凶杀人都想到了。但是时渐的安慰让他放松下来。时渐的手开始不老实,林舒不想在这个时候做,不要,我太累了时渐,我不要。
我都做好准备了。时渐脱掉自己的裤子,你看,他大张着腿,露出湿淋淋的穴口。
我不要林舒倔强的摇头。
时渐不管不顾的扒林舒衣服,待会儿叫得小点儿声,我不介意被抓奸。
林舒吓得一度失声,崭新的礼服几下就被时渐挣掉,林舒无力的踢了时渐一脚,被抓住了脚踝,我好喜欢你啊,林舒。时渐亲吻林舒的脚踝、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林舒无法逃离埋在两腿间毛茸茸的脑袋,只能放任时渐含住自己疲软的性器,时渐,不,我们明明不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时渐压抑住心底的疼痛,加快了嘴里的动作。林舒在他熟练的挑逗下硬了起来,时渐又做了几次深喉,待那物彻底苏醒后,抵在了自己的穴口,林舒,我爱你。时渐不厌其烦的告白,林舒瑟缩着摇头,时渐不要时渐抓住林舒拼命向后缩的屁股,不大的臀部可以被他的大手完全抓住,林舒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时渐吞进自己的阴茎。
时渐的动作十分急切,没有丝毫缓冲的进入紧致的地方,即使充分润滑过,林舒还是疼的低声叫了起来。他还有理智,还在尽量克制,可是时渐却毫不顾忌他的感受,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很快就动了起来。林舒抓着时渐的肩膀让他慢一点儿,他累得连嗓子都嘶哑起来。时渐却不管不顾的加快了速度,林舒被迫想起了他们不幸的初夜,那不是林舒的第一次,却是和时渐的第一次,从那之后他们的每一场性事似乎都在挣扎与反抗里度过。
好像也不都是这样,痛苦中林舒想起在简陋的学生宿舍里,他害怕吵醒室友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时渐却总是坏心眼的逗他。
林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落进崭新的被子里。时渐毫无章法却大力的动作绞得他又痛又爽,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折磨,林舒还是逐渐感受到了快感,他流着泪射在了时渐体内。时渐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舔干净脸上的泪水,没有问林舒要不要,自作主张又重新把那处弄醒。
不行啊,时渐不行林舒害怕的求饶,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回响在房间里。时渐好像疯了,疯狂的索取他,亲吻他。林舒第二次释放时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时渐却还是不管不顾的逗弄他,林舒终于哭着昏睡过去。
时渐帮林舒擦干眼泪清理好身体,他心疼的抱了林舒好一会儿,直到林舒的呼吸趋于平稳,那是他进入深度睡眠的表现,时渐才轻轻放下人。他的确有私心,才会用这种方式。可唯独,他不想伤害的自始至终只有林舒一个人。
第41章
林舒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沈夫人骂了一早上扶不起的东西连个人都照顾不好。沈清乾半夜病情急转直下,直接转加护病房了,早上刚出来。
林舒头昏脑涨的去洗脸,其实昨晚纵欲不是格外过分,奈何他连日劳累,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都极差。林舒拍了拍几欲裂开的额头,匆匆洗漱后打算下楼找点儿东西吃。沈夫人看他这会儿才起床对他很不客气,看看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以为去偷男人了!
林舒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拿了一盒牛奶回到了房间。他现在不能想事情,一想头疼的就要裂开,但是又忍不住想时渐为什么好端端的发疯,沈清乾到底做没做什么呢?
林舒打算先回家,刚走出沈家大门就接到了时渐的电话。林舒忘记想问的问题,只想知道时渐是怎么离开的,时渐让他不要担心,好好复习,考完了就全知道了。林舒心里想的是大不了二战,嘴上却好好答应了。
林舒回家看到林盈也在,虽然稀奇但是他从不主动和林盈打招呼,林盈看了他一眼,问沈清乾怎么样了,林舒有些尴尬,他不知道,也没问沈夫人。但是看沈夫人的表现,应该是不太好。他如实说了。林盈说有意思啊,昨晚沈家进去人了,沈家的人不知道,但是她在二楼看见了。林盈没出席沈清乾的生日会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但是林舒更在意林盈看到了什么。
看到有人进沈你们的房间了。
林舒面色苍白,你拍照了吗?跟沈阿姨说了吗?
我吃饱了撑得,巴不得是找沈清乾复仇的索命鬼。黑心肝的白眼狼,大哥对他多好他又是怎么对林家的?林盈一言不合愤怒地控诉起来,林舒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那你看到那人什么时候出来的吗?
没蹲到,之后又去阳台看了几次结果什么都没看到。你不用管,好好考试,考好了说不定大哥觉得你还有救就取消婚约了呢。林舒有些疑惑,婚约居然是可以取消吗?
为什么不可以,沈家图的不就是安德烈的技术吗?
林舒看过新闻,知道安德烈的团队已经和沈氏达成合作了,对,是这样,没错。他面无血色的点头。
结果,只有他好像永远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第二天林舒就回了平城,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这个时候一起考研的同学大多数都在调整心态,有的还在继续上着冲刺课,有的已经开始放松了,林舒按照原计划跟着老师查漏补缺。
圣诞节那天林舒考完最后一门,时渐在学校门口接他。两人像普通的好兄弟那样肩并肩走在拥挤的步行道上,路旁停满了出租车和私家车,路上堵的水泄不通。黑透了的天空上看不到星星,平城的空气质量作为教育集中的城市来说远远算不上好。林舒已经习惯了这里,他看着淡黄色的路灯的灯光下,摆着卖花的小摊子,红艳艳的玫瑰正含苞待放。时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买了一支送给他。林舒还在出神,他发呆时会盯着同一个地方看,没想到被时渐误会了。他说,去年圣诞节我家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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