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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是林家的地盘,定位虽然不重要,但遍布着林家边边角角的产业,比方说吴论包下的酒吧,背后的老板就是林舒的便宜姐姐林盈。林盈和这群纨绔子弟的恩怨情仇是林舒一向极力避免掺和的,他和林盈在家里见了面都不带打招呼的,人前更是连装都懒得装。吴论一直在讨好林盈,这次居然连和林盈不对付的林舒都没放过。林舒怎么也想不通吴论的动机,但是他不打算深究,和林盈井水不犯河水的拉扯了这么多年,他相信他们俩还有的是时间。

林舒下午翘了两节课,从学校所在的平城到云城走高速也要两个多小时,他搭了吴论堂弟的顺风车。堂弟和他同校不同级,是艺院出了名的风流校草。开上高速时堂弟看着林舒的侧脸说,你和你姐姐一点儿都不像。

吴询不是故意的,他家在吴家说不上话,还是上大学后搭上了堂哥这几年才在圈子里有了点儿存在感,对禹城二代圈里的恩怨情仇一无所知。

你认识林盈?林舒垂着眼没去看他。

去年圣诞节,在沈哥的场子里远远看过一眼。她很漂亮,但是你们真的一点儿都不像。吴询一脸真诚的说道。吴询是时下最受欢迎的奶油小生长相,白净喜人,凭着一张帅脸见人就撩,一撩就成,但是每一任都谈不长久,林舒本来以为是他玩儿性大,现在看来是智商低。

林舒不想和没脑子也没眼里佳儿的傻狗计较,但是想起林盈阴阳怪气的样子又是一阵胸闷气短。林舒靠在椅背上和自己较劲,吴询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问林舒是不是晕车。林舒摇了摇头,说,你别说话了。说罢就头一仰彻底不理会吴询了。吴询连忙闭嘴,专心开车。

到达云城时正巧赶上下班高峰期,车堵在高速上出不来也走不动,吴询烦躁的屡次拿出烟,看看林舒又收了起来。一个小时后林舒朝他伸出了手,烟呢?

你不是讨厌烟味儿吗?吴询还记得去年圣诞节,堂哥冒着风雪躲在沈家的园子里偷偷吸烟,被林舒和沈清乾撞了个正着,沈清乾当初发了好大的火,因为林舒闻不得烟味儿。吴询被拎出去领人的时候,吴论已经被骂的连话都不会说了。他在沈清乾比雪还冷的目光里领着瑟瑟发抖的堂哥进屋。吴询想着想着感觉周身都冷了起来,突然他想到,今年的圣诞节是不是也快到了。

林舒起身去拿他手里的烟,吴询象征性的拒绝了一下,想起这次聚会的由头,就由着林舒抽走了烟和打火机。他看着林舒不熟练的点火,猛吸一口被呛的疯狂咳嗽,早就预料到的吴询配合的拍着背给他顺气,林舒喘了一会儿,忍着痛把一支烟稀里糊涂吸完了。吴询看着他发红的眼角,清淡而脆弱的红色给原本艳丽的眼睛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看起来倒不如之前扎人了。吴询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敢盯着这双眼睛说话的,太过好看太过风情,叫人心思忍不住都放上去。

吴询飞速的抽完两支,打开车门没散多久气,前面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路通了。

两人到时天已经彻底黑了,吴论一边骂骂咧咧的教训堂弟,一边给林舒陪笑。林舒倒没什么,从前他出门要么沈清乾跟着要么大哥陪着,那时的他从来没遇到过麻烦事。后来他独自去平城上学,脱离了大哥的羽翼,这才知道,这几年过得好并不是因为日子好起来了,而是因为他姓林。

他想起在小巷子里和许稚远做邻居的日子,饿了便去邻居奶奶家找东西吃,累了就有许稚远背着走,似乎也不曾为生活烦恼过。林舒轻握了一下拳头,既然曾经可以在没有沈清乾的日子里过得很好,那现在也行。他露出了一个颇为刻意的笑容,搭上了吴论的肩膀友好的和人称兄道弟,吴论极为上道的回搂着他,嚷嚷着燥起来燥起来。

偌大的场子里三三两两散落着吴论千挑万选的玩家子,他们带来的人瑟缩着脖子,小心的啜饮着一杯杯价值千金的酒品。因为被提前警告过,今晚的东家心情不太好,虽不知道原因但心里都有了数。他们谨慎又大胆的起着哄、玩着游戏,配合的营造出醉生梦死的氛围。

吴论看着林舒来者不拒的喝酒,以前哪怕是在林家自己的酒会上,林舒都是象征性抿一口就离场的。没想到林舒这么给自己面子,吴论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他大方的给怀里的小情儿许下乱七八糟的诺言。看着越来越热烈的现场,林舒带着满面红晕眼色迷离的看向吴论,吴论这个时候还是清醒的,他酒量好又是今晚的东家,没道理这么早就倒下。林舒朝他举起酒杯,用口型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捶了怀里的男人一下。胸口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男人疼地瞬间清醒,立刻起身搂着林舒摇摇晃晃来到安排好的房间。

搁前几年,林盈的地盘打死林舒也是不会来的,但是自从去平城上学,林舒逐渐感受到了自家人好说话的道理,哪怕林盈依然没给过他好脸色,但是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梁欣荣就是这个白给的东西。

林舒随手拽下缠在身上的男人,把他丢在铺着层层叠叠地毯的地上。摔了这一下,男人疼的浑身瑟缩起来,但是很快就熟练的爬起来跪着给林舒按摩,把林舒批在身上的外衣剥下远远丢开。

梁欣荣自两年前一来到这儿就被这个低调的林氏二公子包下了,二公子长得好看人还常年神出鬼没,要不是还有张白纸黑字红手印的合同,他甚至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有没有签下那本不平等合约。两年里林二公子找他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是打给他的钱足以让他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全款买下200多平的大平层。梁欣荣不由得感慨起世家公子的花钱如流水,又庆幸当年走投无路的自己忍耐住了羞辱和毒打,终于跪着求来了林二公子的包养。

但是林舒着实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这点梁欣荣比谁都清楚。他抱着昏昏欲睡的林舒轻轻把人放在床上。人后的林舒是个阴晴不定的神经病。梁欣荣为数不多的反思都献给了这个艳丽却混乱的病人,但是他既不是医生,也没有能够窥视人性的聪明大脑,他只能用身体小心翼翼的取悦着对方。男人修长矫健的身体上逐渐泛起了粉红色,平日里他注重锻炼和学习,因为他知道公子哥的眷顾不会是长久的,在被丢开前他要想办法攒出能够独立生存的资本。但是他并不知道,想要甩开深渊远比依附深渊要困难的多。

林舒在柔软轻快的云海里沉浮,意识随着身体的放松逐渐变得不再清明。他感受到了男人泛着热气的躯体和更加炙热的内里,精神在极度松弛下恍然回到了少有的无忧无虑的时刻,那时的他什么都不需要想,未来过去家人亲人那些模糊但无孔不入的概念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累积成三个字。

沈清乾他无意识地在梁欣荣耳边呢喃着,吐出的热气像是跳动的火焰,把靠近自己的人灼烧的体无完肤。梁欣荣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一定程度上,林二少从未带他踏足过真正属于自己的圈子,他只是个需要在加把火时助兴的工具。但是当林舒用充满情欲的柔和语调,像是在和情人私语般念出那个名字时,他觉得自己的心有那么一瞬间不再属于自己,它沦陷在了别人的爱情里。

林舒在极度的舒适中达到了顶点。这个他叫不出名字的男人有着极高的职业素养和上进心,即使身处下位也能摇摆着腰肢极大的取悦着林舒的身体。抒解后的林舒连手指都懒得动,他眯着眼看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轻轻按压着他四肢和身体,双手抚摸到肩膀上时,他把人拉到眼前,摁着后脑勺和自己接吻。他想起了中学时,篮球比赛后沈清乾也是这样给他按摩的。

明明他们那么合拍,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

林舒吻着眼泪就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进枕头里。梁欣荣舔了舔流到嘴唇上带着咸味儿的液体,抬眼看着那双被泪水浸染了的眼睛,欲望不合时宜的脱离控制疯长起来,像条饥不择食的毒蛇。

他小幅度的向下探着手,轻声问道,再来一次吗?偷偷支撑起身体,惧怕过分的接近暴露自己。林舒连眼都没睁,伸出长腿结结实实的踢在了梁欣荣胸口上。男人承受不住这一下,再次摔倒在地上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疼痛蔓延开来,梁欣荣抽搐起来。林舒跳下床赤脚踩上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言不发。梁欣荣的心顿时跌入冰冷的冰窖。

身体诚实的发生了变化,这是职业素养也无法掩饰的致命伤。梁欣荣搜肠刮肚的寻找理由,却在开口前被林舒踢翻在地,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时候,他想,林舒又要犯病了。

林舒发疯时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他似乎要摔碎视线里的所有东西,包括人。梁欣荣在林舒力气用光筋疲力竭时抱着他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避免他被满地的狼藉划伤。玻璃杯和花瓶的碎片到处都是,掺杂着揉碎的花瓣和零落的叶子。梁欣荣任由林舒在自己背上又抓又挠,各种疼痛混杂在一起却无法让他清醒半分,林舒身上带着清淡的某种水果的甜味儿。梁欣荣将双手搂在林舒纤细的腰上,胸口与林舒雪白却极瘦胸膛紧贴着,神识在肉体的触碰摩擦中越飘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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