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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漱己(17)(2 / 2)

他并未着人刻意调查戚永善,雁州知州却是以为戚永善干系重大,他才会特意命其将戚永善押送进京,是以,雁州知州将戚永善调查仔细了,上奏于他。

两日前,他便已看到奏折了。

温祈清楚丛霁并不会为了开解他而信口雌黄,心中的不忍顿时尽数散去。

丛霁怜悯地道:更何况他所言若是不假,他将你妹妹卖入醉香楼,害了你妹妹一生,甚至已害了你妹妹的性命。

听得丛霁提及妹妹,温祈那一股子被强行压下的杀意复又冲了上来。

一如丛霁所言,他便不该对戚永善那样的恶徒心慈手软。

丛霁见温祈垂目不言,柔声道:朕会着人于雁州搜查鲛人,你切勿太过忧心。

闻言,温祈对于能找到妹妹的信心大增,顿觉安心。

他以左手勾住了丛霁的脖颈,右手向丛霁索取承诺:你既不吃我,亦不会吃我妹妹罢?

丛霁心下了然:怪不得温祈先前央求朕先行离开,自己审问那戚永善,是因为害怕朕吃了他妹妹。

他并不挑明,而是问道:朕若要吃你妹妹,你定会挡于你妹妹身前罢?

温祈不假思索地道:这是自然。

丛霁打趣道:好罢,朕若是想吃鲛人了,定然先吃你,不动你妹妹。

温祈知晓丛霁是在与他玩笑,轻松地道:你吃下我后,亦不许动我妹妹。

未待丛霁作声,他胡扯道:我的肉又苦又酸,保准你吃下一口,便不想吃第二口。

朕却是不知鲛肉又苦又酸,不如让朕先来尝尝滋味罢。丛霁当即咬上了温祈的耳鳍。

温祈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了,镇定着心神道:是否又苦又酸?

丛霁配合地道:当真是又苦又酸,不易入口。

这丛霁尚且咬着自己的耳鳍,口齿含糊,吐息全数灌入了自己的耳孔。

温祈的身体更软了些,失力地瘫软于丛霁怀中。

丛霁见状,心生悸动,抚过温祈泛红的面颊,歉然地道:是朕过分了。

温祈霎时神志清明:陛下且记住适才所言,鲛肉又苦又酸,不易入口。

你且放心罢,朕既不吃你,亦不会吃你妹妹。丛霁强调道,朕素来一诺千金,且朕之所言便是金口玉言,决计更改不得。你若是不信,朕让起居郎将朕这一席话记录于《起居注》中,朕若是改了主意,教后世唾弃朕言而无信。

我信。温祈致歉道,是我太过多疑,冒犯了陛下。

算不得冒犯。丛霁拿起《诗经》塞入温祈手中,你且接着看《诗经》罢。

温祈接过《诗经》,仰首问道:陛下要走了么?

朕尚有不少政务亟待处理。丛霁低身将滚落于织皮之上的鲛珠捡起、收好,又对温祈道,关于戚永善,关于你妹妹,若有进展,朕必定立刻告知于你,你且专心用功罢,再过十日,你便该出发去秋闱了。

温祈愕然地道:仅仅十日,我恐怕

先是秋闱,再是春闱,最末是殿试。丛霁期待地道,朕预祝你三元及第。

温祈愕然更甚:我恐怕会辜负陛下,会元、解元也许我尚能争上一争,但状元

丛霁认真地道:只消你能进入殿试,朕定钦点你作状元。

温祈又欢喜又无奈:陛下,你必须公平些,切莫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丛霁抬起左手食指,于温祈额上轻轻一点,继而不紧不慢地道:朕乃是暴君,又非明君,自是肆意妄为,这便是做暴君的好处。

温祈于丛霁收回左手食指前,将这食指一口咬住了:陛下不必偏袒于我。

朕想偏袒何人,便偏袒何人,容不得你置喙。丛霁抽出手指,扫了眼指节之上的一圈牙印子,望着温祈道,你可知自己所为乃是欺君犯上?

温祈登时跪倒于地,告罪道:温祈并非有意为之,望陛下饶恕温祈。

这暴君先前的态度过于和善了,教他放松了警惕。

君心难测,他该当更为小心谨慎些才是,还望勿要连累妹妹。

突然,一双手向着他伸了过来,是一双杀过无数人的手。

他抿紧了唇瓣,浑身紧绷,岂料,这一双手竟是将他扶了起来。

紧接着,他闻得这双手的主人道:你怎地这般胆小?朕并未动怒,居然吓着你了。

他大着胆子,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暴君非但全无怒色,反是一派怜惜。

当真是自己过于胆小了?

可这暴君适才所言,纵然语气平淡,但分明是在责问他。

丛霁是在与温祈玩笑,将温祈扶起后,反思道:朕不久前道要尝尝鲛肉的滋味,都不曾吓着温祈,为何这回却是吓着温祈了,是由于朕过于严肃了么?

是以,他面含笑意,尽量软着嗓子道:莫怕,朕虽言你欺君犯上,不过并未怪罪你。

他忖度半晌,慎重地措辞道:朕喜欢被你亲近,朕被你咬着指尖,能感受到你已不再像初来之时那般害怕朕了,你已变得依赖朕了,朕心甚悦。

温祈望住了丛霁,确认道:当真?

丛霁颔首道:君无戏言。

温祈迟疑片刻,垂下首去,隔着锦缎,咬住了丛霁的左侧锁骨,并腹诽道:咬死你,咬死你,你竟然胆敢吓唬我!

丛霁生怕又吓着温祈,遂轻抚着温祈的背脊,哄道:你想咬便咬罢。

温祈心有余悸,咬了一会儿,便作罢了。

丛霁莞尔道:朕的滋味如何?

温祈答道:隔着衣料,并未尝到。

丛霁大方地将自己左侧衣襟扯开了些:你且再尝尝。

暴露出来的那锁骨上嵌着浅浅的伤痕,温祈凑近了些,方才瞧清,他张口将那锁骨咬住了,舍不得用力。

丛霁的体温灼热,龙涎香挤满了他的鼻腔,令他心生迷醉。

他凝了凝神,松开唇齿,抬眼瞧着丛霁道:陛下身上是否有许多伤痕?

体无完肤。丛霁转而道,朕须得离开了,你好好用功。

言罢,他合拢了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温祈拿起被自己丢弃于一旁的《诗经》,忍不住心道:丛霁为何会体无完肤?丛霁为何对此满不在乎?是否惟有丛霁的妃嫔方能知晓丛霁身上究竟有多少伤痕?

妃嫔

丛霁贵为天子,后宫三千理所应当,如此才能更好地开枝散叶,延绵国祚

他命令自己不准再想任何关于丛霁之事,而后翻开了《诗经》,专心致志地研读着。

秋闱在即,他必须好好用功。

他一直用功到亥时三刻,方才放下《诗经》。

他环顾四周,丛霁果然不在他目力可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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