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初步试探,他伸出舌尖,舔舐住那些情色的体液,渐渐的,他开始微张开口,在她满身颤栗中,含住
谢思阳再也站不稳,发白的指尖抠着树干往下,直接瘫软在他脸上,这却助长了他的索取。
在谢思阳短促而挣扎的呻吟中,杨闻骆突然将舌尖死死地探进了正在瑟缩的穴口,真正开始舔舐挤压着,发出急促的水声,因为凑得过近,他连鼻尖都抵在花唇上,呼出湿热的气息。
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但那时候不敢,他的声音有点哑,喃喃,以后不会了。
猛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肉棒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杨闻骆发狠地捣弄一记,直接插到小穴最深处。
你快起来啊!
她全身颤栗,神智陷入虚幻,甚至忘了这里不是家、不是柔软的大床,而是荒无人烟的野外,是月色深沉的深夜。
花唇。
咽下去了。杨闻骆亲了亲她额前的那块淤青,湿润的指尖抹过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说。
这似乎是某种誓言。
那一刹那,他耳里轰轰作响,过了很久才垂下微红的眼皮,抽出性器,看着浓白的混合体液从谢思阳身下不断淌出,无声滴落在地上。
杨闻骆掌心穿过她的大腿,托着她的臀,舌尖越发肆意吃着她那里,终于,在这种湿软又密集的攻势中,谢思阳失控地喷了他满脸。
杨闻骆就着这个姿势亲在她的耳梢上,直至这时才真正开始享受。粗硬的肉棒不断深入浅出,像是要了解她每一寸肌肤,但那种肉棒被吸吮绞紧的快感实在太令人狂热了,没过多久,他的思绪开始滚烫,只听见自己的呼吸急促破碎,压制也压制不住。
淫水开始肆意泛滥,一大半被他吞咽进口里,还有一些顺着他的下颔流下。
谢思阳只感知到自己被他抱着,小穴内壁被滚烫的肉棒重新打开。
虽然小杨没辛成阙持久+猛,也没陆队粗,但至少,他口上功夫还挺好[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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