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策嗤笑一声,张狂问:你们非亲非故,算哪门子的兄弟?
凌邑推了推眼镜,勾唇一笑:年轻人,别太狂,就算你老子来了,也得对我客客气气的。
东方策脸色阴沉,怒火中烧。
花阳,你过来。
凌邑朝他招手,可东方策不服输,用力搂着他的肩膀,面露不善。
花阳痛呼一声,身子疼得发抖,顿时泪如雨下,疼好疼
凌邑脸色阴沉,大手掐住东方策的手腕,暗暗用力。
东方策也不是好惹的,松开花阳后,就一顿反攻。
两人身手不俗,打得你来我往,拳拳到肉。
花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迷茫想,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然而,东方策毕竟太年轻了,心浮气躁,很快就落败了,被凌邑反剪双手,推倒在地。
下一刻,他再次进攻,又被打倒在地。
如此几次,东方策万念俱灰,他输了?
你叫东方算了,叫什么都不重要。凌邑轻笑,牵着花阳的手腕,懒洋洋道:日后,离他远点。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东方策心灰意冷,恨恨锤向墙壁。
这时,王晓辉路过,好奇地瞥他几眼,惊奇问:你你哭了?
好家伙,是谁惹哭了这小霸王,高啊!
东方策撇过头,咬牙道:滚!
好嘞。
王晓辉麻溜地跑了,从这一刻起,校园中将会流传另一起八卦。
另一边,凌邑将花阳带到休息室。
花阳晕乎乎的,埋在他的怀里,哭泣说:策哥哥,你别走,我要学习,你教我读书吧。
这一声策哥哥彻底引爆了凌邑的怒火,他就像一条疯狗,将花阳抵在墙上,肆意狂吻。
甜甜的、柔软的小人儿,只能独属于他!
花阳浑浑噩噩,如溺水之人,拼命呼救,喊声却被堵在喉咙里。
许久,凌邑撤开,轻轻拂过他凌乱的发丝,鹰眸如钩,骇人极了。
不料,花阳仍未清醒,被欺负了,就咬着指尖,娇娇的哭泣。
凌邑脱下外套,扯出领带,将他扛在肩上,按在浴室中。
冰凉的水打湿在身。
花阳惊叫一声,冷得瑟瑟发抖,想躲避冷水,却被按压着,无法动弹。
凌哥哥,我我好冷呀
花阳抬起小脸,浑身湿透了,如落水受惊的小猫儿,跪坐在地,小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讨好说:
凌哥哥,我错了,你别打我
凌邑轻抚他的侧脸,居高临下问:你错在哪?
花阳不敢与他眼神对视,心慌地撇过头,却被他掐住下巴,被迫仰脸。
花阳撞入他深邃可怕的眼神中,吓得直哆嗦,怯弱说:我我不该偷跑出来
凌邑默然不语,示意他继续。
我不乖,我偷偷喝酒了。花阳悲从心来,哭得梨花带雨:我不敢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凌邑掐着他的下巴,心狠道:错了,你反省不到位,该罚!
话音未落,洗漱台上的用具被一扫而空。
水汽弥漫,温热又甜腻;声音模糊,似哭似喘。
许久后,浴室房门被打开。
凌邑抱着花阳,一脸餍足,大脚踩在地毯上,水汽缭绕。
系统羡慕又嫉妒,忙问:[宿主,你还好吧?]
不太好
他艳若桃李,轻轻喘气,嫣红的小嘴微张,露出软软的小舌。
花阳快哭了:系统,我要回家。
[宿主,你还是清白的,不用这么绝望哇。]
听罢,他泣数行下。
系统烦死了,敷衍道:[算了,他下次还这样,我上吧。]
嘿嘿嘿,应该会有下次吧?
凌邑换上睡袍,又亲自为他穿衣,看着躲在角落处的人儿,勾勾手指:过来,我辅导你功课。
花阳紧靠在墙,一边瑟瑟往后退,一边哭兮兮说:凌哥哥,不用了。
凌邑扯了扯衣襟,含笑道:花阳,别逼我。
花阳一惊,赶紧坐下,双手乖乖放在桌上,身子却微微颤栗。
这一大堆字帖和练习册,不知是何时送来的,翻看几下,花阳抽出一把刻度尺。
这是我的。凌邑接过尺子,敲了敲桌子,开始啊。
花阳趴在桌子上,抓着笔,轻轻打了个哈欠,神情厌厌的。
握笔的姿势不对。凌邑用尺子轻轻打了下他的手背。
花阳缩手,疼得直掉泪:好疼
继续。
花阳有苦难言,轻轻吹了吹手背,眼泪在打转。
坐姿不端正。言罢,又一尺子打在手上。
花阳疼得直抽气,哭得梨花带雨,身子一颤一颤的。
凌哥哥,你别再打我了。
好疼,真的好疼啊。
自从他的痛感被放大后,就愈发娇气了,肌肤轻轻揉捏,都会留下红痕。
少年容貌昳丽,眼尾带了些潮红的水汽,软着嗓子,哭得好不可怜。
其实,凌邑并没有用力,他却哭得一抖一抖了。
真有那么疼?
凌邑放下尺子,抓过他的柔荑,一片青紫赫然入目。
你真娇气。笑骂间,凌邑轻轻含住他的指节。
花阳羞红了脸。
忽然,凌邑走到他身后,俯身向下,抓着他的小手,教他一笔一划地写字。
凌哥哥。花阳怯生生叫着男人,白皙的脖颈都泛着红晕。
凌邑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有力:你怕什么?
我我不怕,我乖乖的
这就对了。凌邑含住他的耳垂,如情人般呢喃:花阳,你今天真不乖,我很生气呢。
凌哥哥,你别生气了。
凌邑心情大好,哄着:你乖乖的,我明天带你去游乐场。
嗯?又是游乐场?
怎么,你不想去?
如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花阳不敢拒绝,哭丧着脸说:好啊。
完了,他同时约了三个人去游乐场,怎么办呀?
系统,你快帮帮我。
[宿主,你的请求已接收,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花阳傻眼了,委屈巴巴道:我,约了三个人,去游乐场。
[好的,还有其他事吗?]
三个人,游乐场
[好的呢。]
两人久久不语,忽然,花阳号啕大哭:我要举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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