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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145)(1 / 2)

就听到陈平抱怨,因为温暖回来,害他被村民们误会,明明是个村长,可在村里却越来越没有威严了。他也想为村里做点儿实事,可惜没有机会。

张德喜感念陈平对自己的恩情,便决定替陈平出一口恶气。

可他还没动手,就被陈平拦住了。老张,这事不能牵扯到你。你要是真为我好,那你就听我的。

张德喜听到陈平的话,渐渐冷静了下来。

便按照陈平的安排去做了。

温少宁听到张德喜的话。张师傅,真不巧,阮三叔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让我很难办,不如等到了工坊,你当着阮三叔的面说呗。正好也让占队长给你们做个见证。

张德喜心慌意乱,恨不得转身就跑。

可他知道若是自己跑了,那就百分之百确定是自己了。

自己不能牵连到陈平啊!

张德喜故意放慢脚步在拖时间,可占北和温少宁不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就往工坊走。等到了工坊,张德喜老实巴交的看向阮建军。

老阮,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诬赖我?张德喜想到温少宁的话,看到阮建军,直接反咬一口。我记得我把竹椅放到仓库里,你让我先走,你留在仓库里好一会儿。那这失火肯定是你造成的!

阮建军本来觉得张德喜是老实人,可没想到他居然反咬自己一口。

他气的脸色发青,看到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温暖,现在火势都已经被扑灭了,咱们不如进仓库看看现场,我把当时的情况跟你们和占队说清楚。

占北就站在张德喜的背后,并没有跟去仓库。

温暖和温少宁兄妹俩手里各自拿了一盏煤油灯,把黑漆漆的仓库照的亮堂堂,地面上十分的湿滑,墙壁也被熏出了黑印子。

当时我的办公桌就在这里,当时我拿出本子给张德喜登记,登记之后让张德喜把竹椅放在那里。阮建军一边指着墙角被烧的竹椅,竹椅大部分都被烧成灰,但地上有个像椅背的竹炭斜倒在墙边。

温暖提着煤油灯走过去探个究竟。

阮三叔,这个就是张师傅送来的竹椅吗?

阮建军微微点头。是这个,因为别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我就让他放在这墙角了。

温暖发现这个竹椅没有被完全烧成灰,椅背烧成黑乎乎的竹炭了,保留原来的形状,她觉得如果要证明张德喜纵火,也要找到证据,她把煤油灯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用脚扒拉了一下周边的碳灰,没有发现异样,脚扫了一下椅背,竹炭咔地一声,一下子塌了,椅背上的一截竹筒断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

第343章 威胁

温暖拿着煤油灯凑近,从地上把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捡了起来。

哥,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温少宁听到温暖的声音,便从她的手里接了过来。这是一个烟嘴。

阮建国听到温少宁和温暖兄妹俩的话,不由起身朝着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看到那个烟嘴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张德喜恨不得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仓库里只有微弱的亮光,可也看不清楚。

可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自己当初为了防止被阮建军发现,便把烟头藏在了烟嘴里,塞进了竹椅里的竹筒里。

他现在就怕那烟嘴被找到了。

本来他想着等天黑了,自己跑进去,把烟嘴拿走。可现在阮建军、温少宁和温暖走进去了,他如何能不紧张。

他恨不得现在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温少宁和温暖兄妹从仓库里走了出来。

占队,刚才我们兄妹俩在仓库里找到了一个物证。温少宁的话音一落,张德喜吓得腿一软,差点儿栽在地。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找到了证据,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真的是有人纵火吗?

温少宁把手里的煤油灯对着烟嘴,让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

这个铁烟嘴好像是张德喜的?

我记得他抽烟的时候,喜欢先套上烟嘴。而且他这个烟嘴跟别人的不一样。

还真是,我记得张德喜每次抽完烟,都会先取下烟嘴,再把烟头扔了。下次抽烟的时候,再套上新烟。

张德喜平时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居然是纵火犯,这谁能想到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温少宁没想到村民们都认出了烟嘴是张德喜的。

张德喜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居然放火把仓库给烧了,你怎么这么恶毒,我爸本来打算等他从粤省回来,给你升高级技师,让你自己负责一个项目,可你就是这样反馈他的。

张德喜看到烟嘴的时候,心里确实很慌。可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怕也跑不掉。

温少宁这话说的好听,如果温建成真的看好自己,那这次去广交会他为什么不带自己去?

如果他真看好自己,去粤省之前不把项目交给自己?说白了还不是不相信吗?

别说自己,就是之前那些工艺比自己好的老师傅,就因为站错队了,还不是被温暖赶走了。要不是温暖,陈平也不会为这件事烦忧。

少宁,你居然不信我?这烟嘴是我的没错。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烟嘴会在这里?一定是阮建军他陷害我。毕竟我来送竹椅,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在仓库里鬼鬼祟祟的。后来他让我赶紧走。说不定就是那时候他从我口袋里拿走了烟嘴!

张德喜心里记得陈平的话,所以即便大祸临头了,他还敢反咬一口。

让阮家和温家闹掰,没有阮家的支持,温家对于陈平来说也不足为惧了。

阮建军没想到张德喜居然反咬自己一口。他气的快步走到张德喜的面前,直接给了他一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阮建军闹就成怒要杀人灭口了!占队,救命啊!张德喜忍不住惨叫一声,他把阮建军气得跳脚。

温暖看着他们闹腾并没有说话,由于刚才那块竹椅被烧成了竹炭,她凑过去闻了闻,依旧能够闻到刺鼻的松香水的味道。

阮建军,分明是你不满意沙发藤艺工坊给你开的工资,你偷走了我烟嘴陷害我。张德喜觉得哪怕温暖怀疑自己,那自己也要拖阮建军下水。

到时候阮家和温家关系破裂,让温家不再相信阮家,那样陈平就有可乘之机。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报答了陈平的救命之恩。

阮建军气得双目通红,他现在又气又恨,可他现在满身张嘴也解释不清。

张德喜,这个烟嘴是不是你的?温暖忽然开口。

张德喜听到这话。温暖,这烟嘴是我的没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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