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清高的很,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爱,骚逼紧的可怕,又热又湿,还没意识到自己将承受多么可怕的奸淫。
景栩强忍住暴力操弄的冲动,缓缓一点一点挺进,收紧逼穴也阻止不了异物侵犯,姜时承受不住皱起眉头,饱胀感逼得小少爷有些反胃。
“不要了……哈啊……进不来了。”
景栩看着被肉壶夹住一半的龟头和外面裸露着的茎根轻喘:“怎么会进不来,嗯?不爽吗?”
说罢掐着小少爷的细腰,又进去了几分,肉棒毫不犹豫地深碾,直到碰到一层柔软的阻碍。
“住手呜呜呜……把你的脏鸡巴拿出去,发情的野狗,啊啊啊———”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叫与求饶,双手死死扣住被掐红的柔嫩细腰,狠狠顶胯,脆弱的处子膜被狰狞的阴茎用力捅破!
粗壮恐怖的根肉并没有完全肏进去,但景栩已经急不可待地开始抽插,狠心的狂暴顶入!劲腰发力,越操越深,黏腻色情。
清液随着剧烈的抽插动作被油亮丑陋的鸡巴带出淋在树边,绵软白皙的小腹瞬间被肏出了一道鸡巴的弧线,是沉甸甸的性器在里面顶弄,姜时崩溃哭叫,只感觉内脏好像被强行挤到了别的地方。
“不要……唔——”
未竟的呜咽被压过来的薄唇遏制在咽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烈的耸动颠簸,第一次接触性爱的姜时根本承受不了,疯狂的喘息哀求被堵在喉咙里,被当成鸡巴肉套的穴口被撑得发白,嫩肉死死绞着一根狰狞可怖至极的肉棒,腿根红肿,淫水渠渠流个不停。
“啊……要,要撑坏了……哈啊…”
自傲的小少爷被最瞧不起的下等人操弄得小脸艳红,大腿不由自主地战栗踢动,肉壶般痉挛着高潮喷水,精液被榨出,缓缓自两人紧密贴合的腹间淌落。
姜时双眸失焦,小舌无意识探出嘴巴吐出呻吟,原本乌黑蓬松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白净的额头上,兽人的尺寸身为普通人类的他压根适应不了,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高潮后的小穴汁液四溢,肉棒越插越顺,直到顶上了脆弱鲜嫩的宫口!
姜时倏地圆睁双目,花穴紧张地收绞,一股股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涌出,呻泣不止。
“这是什么?”景栩试探着顶弄几下,敏感的小口在挤压下扭曲变形,却依然顽强地紧闭着。
“呜……别……”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姜时被顶得泪眼发黑,红肿的嘴巴微微颤动了几下,却没有回答。
“是子宫吗?”心中隐约的猜测看着小少爷的模样,也印证了想法,重重顶了两下,小口不住地颤抖,只吐出些水来,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按照兽人的传统雄性与雌性的第一次交合为了尽快怀有幼崽一定要强制进入子宫授精受孕,这是每代兽人刻在基因里的传承,但看着小少爷目光涣散快被操坏的模样只能放弃宫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兽袋里的黑蛇慢慢游了出来,盯着眼前一幕吐出蛇信。
肢体交缠的交媾场面,混合憋闷的喘息声。
男子将头埋进小少爷的怀中,肆意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用力吮吸地白嫩皮肉处处发紫。
小少爷无力地倚靠在罪魁祸首怀中,嘴唇被亲得肿胀,被淫水沾地油亮的粗黑性器还在顶的姜时一晃一晃,揉扯的红肿阴蒂像珍珠一样暴露在空气中,活像被男人灌过很多精液的艳妇穴,外面进不去地小半截粗茎也渐渐被穴肉里流出来的淫液打湿。
“啊……呜……不……停下来!!”
高大的兽人突然做着最后的冲刺,过程中不小心顶到宫口让姜时如同一尾被扼住尾巴的蛇般,疯狂地扭动挣扎着,哭叫着被强制高潮喷水,射过太多次的小物可怜巴巴的疲软着,白玉面庞上满是泪水。
“不……太深,子宫……哈啊……”穴肉和肉棒的快速摩擦发出咕唧声,姜时的尖叫被性器撞得粉碎,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些许残音在空气中回荡。
“该死的畜生,该死的兽类哈啊啊啊!”
姜时被干得整个身子地往后耸去,甜腻的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显然是鸡巴重重顶到了宫颈上!
圆球大的精囊抽搐,景栩发出舒爽至极的低沉粗喘,薄肌因兴奋不由自主的痉挛,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着嫩滑窄小的子宫强硬捣鼓,终于整根没入,发出了糜烂皮肉撞击地“啪—”响!
“呃——”
刚刚高潮的逼肉促迫扇合颤动着流淌出一大股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