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绮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微红的眼眶,苍白的唇色都彰显着她的脆弱。
我,我有些疼。
白箬衣立刻想到了林青绮昨夜里伤着的背,她捡起来了羽毛伞,另一只手朝着林青绮递了过去:林姑娘,我先扶你起来吧。
师姐,受伤的是我!
余暮寒不甘心地追到了白箬衣边上,他恶狠狠地瞪着林青绮。
林青绮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她颤颤巍巍地将手放在了白箬衣手心,带着些许小心:白姑娘,我没事的。
白箬衣无奈地望了眼余暮寒,她扶着林青绮起身,喃喃道:余师弟,林姑娘也伤得很重。
余暮寒身上都是血,反观林青绮连一片衣角都没有脏。
到底谁看上去更像是受伤的人,分明是一目了然的事,可是白箬衣竟像是瞎了一样。
他是急火攻心,好在他很快就等来了只属于他的关怀,怯生生的小师妹楚遇晗给他抵上了丹药:余师兄,你先吃点补元丹吧。
余暮寒刚觉有些欣慰,还没有来得及接过补元丹,就另有一双手扣住了楚遇晗的手腕,正是刚刚宣判他败局的盛清凝,盛清凝强行将楚遇晗牵到了她身后,而后冷声道:余暮寒今日的事,我想你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给临仙山一个交代。
她竟是将他跟临仙山割裂了,余暮寒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盛清凝每说一个字,唇色都会更惨淡一分,口中的腥味也会更重,她压着喉咙,视线转到了蓑利和宿溯身上。
不仅余暮寒要给个交代,宿溯,蓑利,你们也得留下个交代。
蓑利和宿溯自然是不会老实巴交承下属于自己的责任,张口就是狡辩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宗主这话就不对了,分明是你们临仙山的弟子不知怎样哄骗了我族哪只可怜的小虎,骗来的能力,该是我们问责余暮寒才对,怎么变成你来问责我们了!
余暮寒已经用光了他们留在他身上的手段,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宿溯和蓑利当然是矢口否认。
他们是自私的妖,从一开始就在诱骗余暮寒杀死沈素。
他们只想到了自己脱身的说辞,可没有想过余暮寒。
余暮寒听到他们将罪责都推给了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们,恨意明显:妖物果然狡诈!
他攻击起来了整个妖族,下面坐着的妖修自是不能罢休,一时间又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