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指套是钟女士为故意刺激自己而放的真相那刻,唯一的、仅剩不多的信仰也随之崩塌,她把钟女士放在别墅里,派人去以牙还牙折磨她。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她也会害怕会不会遭到报应。
一想到越想得到的东西越容易失去这个诅咒似乎在自己身上灵验后,她没有哪一天睡得好。
所以她才想要她抄的经书誊本,希望有个东西能压一下她内心的孽障。
沈司云深深闭上眼,江怡那番话仿佛历历在目,她是为蓝愫抄的经书,她是为以后做的准备,根本不是为了她沈司云。
指尖微动,下一秒猛地拿起誊本扔到地上。纸张在空中飒飒作响,啪嗒一声撞倒一角,归于平静。
另一个房间内,江怡在收拾东西,行李箱已经被她塞了一半。
蓦地,高跟鞋响在不远处响起,紧接着江怡看到了行李箱对面走进一双腿。
她抬头,看到了沈司云,手上拿着那本誊本。
沈司云递过来给她,神情恢复了往日的高冷,眼尾那抹红仿佛是江怡的错觉般。
“还给你。”沈司云松手,誊本跌落到她行李箱的衣物上,“我希望你记住,你走不了。”
江怡拍了拍誊本上的灰尘,听到这话,想到了那八年协议,开始为当初的冲动签字感到后悔。但再后悔也无济于事,字已经签了,合约生效。
她走不了。
江怡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把衣服又重新挂起来,明天是宋娆婚礼,她得要休息好。
翌日,沈司云早早就出了门,她估计要去辛文月家,江怡作为伴娘,自然是宋娆这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婚礼上很热闹,宋娆问她眼睛怎么回事,江怡只能说是不小心进沙子了,也知道这个理由多蹩脚。
宋娆看破不说破,“你说过我们还是好朋友,别总是一个人扛着。”
江怡破涕为笑,“别说我了,说你吧,辛文月对你好吗?”
宋娆回忆了一下,“挺好的,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江怡示意她说。
“辛文月当初在龙居村曾用美色和一个亿的科研基金引诱我。她目的是为了离间我们当时的婚姻感情。但后来也跟我解释她当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帮沈司云。”